有变过。
于是又有些失望,但还是窃喜更多。
他果然与众不同。
可是,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?
第二次表白了吧,结果被明确的拒绝了,而且有理有据,自己还无法反驳。
果然男人都喜欢大的吗?
刘轻轻揉了揉胸口,那里好痛,说不出来的滋味儿。
回去的时候,不小心一头撞到了电线杆上。
手抹了一把,黑色的血液。
在指尖彻骨的冰凉。
她吓了一跳,脑袋顿时清醒了。
不过这血,好像不是自己的。
赶紧拿出纸巾擦了擦,回到家的时候,母亲正好在。
“今天不是和同学玩去了吗?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刘母开口就问道。
刘轻轻有些诧异:“妈,我额头上没什么东西吗?”
刘母疑惑地看了看:“没有啊,干干净净的。”
刘轻轻跑去卫生间,对着镜子照了照,头上确实什么都没有,甚至就连一丝红肿也不见,再看看手上也没有沾染血污,她不信邪地掏出了塞在兜里没有随意丢的纸巾,上面洁白如新。
“血呢?”
心底一股莫名的凉气升了上来。
……
……
周远不知道这些,他正在做着准备。
这一准备,就是好几天。
几日后,他盘腿坐在床上,面前是一个刚折好的纸人。
在吸收并彻底消化完了两个厉鬼后,他终于有能力再制造一个使灵了。
只是这个使灵比较特殊,难度不想小白那样,他必须谨慎对待。
若是失败,他就必须再去外面寻找新的厉鬼,但是心中的戾气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值,铃音的压制已经很是勉强,要是再有新的怨念加入,他绝对承受不住。
所以机会只有一次。
在脑海中再次回忆了一遍细节,他闭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意识缓缓陷入沉寂,他将一切杂念清除掉,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中。
鸣山曾经将整个花棚中的鬼魂一口吞掉,其中就包括了已经被撕成碎片的刘军的灵魂。
他当晚回家之后做了两个梦,梦中他以第一人称的视角体会这刘军和那个神秘小女孩的记忆,直到最近,他才知道这是两人的魂界。
小女孩很可能就是鸣山,但那段魂界太过破碎,他无法再次进入。
刘军的却没有什么麻烦。
一个人的回忆像座山,有的炎热如炼狱,有的枯燥如荒原,有的郁郁葱葱,枝繁叶茂,各不相同。
周远睁开眼时,看到了这座山。
回过头,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自己身后,艰难地爬着。
她的样貌很模糊,就像没有保存好的老旧照片。
外界,周远的表情狰狞,眉毛几乎要纠结成一块,浑身正在冒冷汗,不知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。
窗外阳光正逐渐变得黯淡,照在他苍白的脸庞上。
终于,太阳彻底消失了,屋内漆黑一片。
周远气息不稳,呼吸时快时慢,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,明显已经到了紧要关头。
脑海中各种画面闪动,最终归结到一起,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。
蓦地,他睁开眼睛,眼神像是另外一个人。
缓缓伸出手,手指在纸人洁白的纸人上轻点。
少倾,周远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,眼神恢复了正常,再看那纸人,轻颤了两下,缓缓坐了起来。
他再也坚持不住,仰躺在床上,
歪着头,看着动作迷茫的纸人,他忽然笑了起来。
成功了!
“喂,钟飒,现在你在哪里?”
“鬼屋啊。”对面声音迷迷糊糊的,像是还没睡醒。
“准备一下,我要过去。”
“啊?这么晚?”
钟飒看了一眼时间,凌晨一点。
周远来找自己,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压下起床气,他翻身坐了起来:“随时恭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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