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来种子和工具,开辟土地,播种浇水,种上了时令的蔬菜,我每天都去照料一番,看着菜地里一天比一天繁荣的蔬菜,觉得乐趣十足,特有成就感。
我时常喊关蒙来家里吃饭,渐渐地,我们之间消除了一开始的陌生感,变得熟络起来,他和小时候一样,不怎么和关沙交流却愿意把一些想法和我说说。
那次关蒙看着我顶着太阳在菜园里浇水,打趣我说:“张姨,你真是奇怪,市场有的是菜卖,你干吗非要自己种?也不嫌累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一边继续浇水一边无不骄傲地说:“你知道什么啊,种菜也是一种乐趣,可以修身养性,让人变得淡泊和平静。”
我本以为这番矫情的话会招来关蒙的取笑,却听得他叹了口气,说:“张姨,你总有办法让自己过得开心。”
他的话语里有着一股抑郁的低迷,我诧异地抬头看着他,却发现他正眼神迷蒙地看着山脚下的宜静村,年轻的脸上带着不相符的老成还有落寞和迷茫。
我放下水瓢,走到关蒙身边,轻声问他:“关蒙,你怎么了?”
关蒙瞬间回过神来,冲我勉强笑笑:“没什么。”
其实一直以来我很想找机会和关蒙谈谈,他是缠绕在我心头的一快心病,一般的年轻人处在他这个年纪哪个不是意气风发,神采奕奕。他却经常是沉默和抑郁的,看得出来他生活得不开心。
我走出菜园,拉着关蒙到树阴下的椅子坐下。“关蒙,和我说说,你现在的事情做的不顺利吗?”我知道他主要是和瓦多负责一些需量中等的毒贩,像巴颂那样的。
关蒙意兴阑珊地点点头,皱着眉头说:“就那样,也没什么麻烦。”
我迟疑着说:“关蒙,你能和我说说你对毒品的看法吗?”
关蒙有点讶异,没想到我会说起这个话题,他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鸷,沉默了一会儿,才低声说:“张姨,我说我很痛恨鸦片,你信吗?”
闻言,我确实有点惊讶,痛恨鸦片,为什么?我询问的眼光看着他,期待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小时候,阿爸终日不回来,得知他是因为要收大烟所以常年在外,后来我阿妈就死在我面前,再后来你也突然不见了,阿爸没时间管我,长大了才知道这些都是因为鸦片而起,人们为了鸦片成天你抢我杀,没有安生日子过,这一切不都是因为鸦片吗?我时常在想,要是没有鸦片,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,我会和一般的小孩那样和阿爸阿妈生活在一起,还会有兄弟姐妹,过着平安的日子。”
“张姨,我真的不想在这里,我也不想做鸦片生意,可是,我又怕阿爸……”
关蒙的眼神穿过我身后的树木,看向远方,虚无飘渺,沉浸在痛苦的情绪里。我久久无语,他的话让我想起了他的童年,小小年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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