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迈步往前,刚行一步,秋望业突然挡路,“当年,你也打败过我,现在,我要打败你。”
秋望业握着手中剑指向梅窗月,上面鲜血淋漓,还沾着徐听赋的血。
梅窗月急忙别开头,剑上的红太刺眼,灼的人心疼。
“你应该回头了。”她说。
“回头?”秋望业狂笑,“我已经是天下第一剑了,我现在要打败所有曾经打败过我的人,此后我唯有剑,也算回头了。”
梅窗月低下头,目光怜悯看向怀中抱着的人,“你看,你又错了。”
见她不理自己,秋望业大怒,“梅窗月,拔剑。”
她叹息一声,抬头看向对方,“你一身戾气,哪儿有半分回头模样?”
“哼,你跟他一样有病,一样虚伪,一样令人讨厌。”秋望业暴怒狂笑,握剑冲去。
远山上观战的原白川一惊,剑尖几乎就要刺破梅窗月咽喉。
可就在这一瞬间,秋望业却突然停步,随之整个人踉跄后退,心口一道剑气爆开,鲜血飞溅。
梅窗月双目悲伤看他,“你心口那道剑气,是他在你杀他的同时,留在你心口的,若你戾气散去,果真回头,剑气自消。若你仍不知悔改,这道剑气,就会破体而出。”
秋望业大惊,整个人倒在地上,看着自己浑身的血染红白衣,苍白着脸,不信摇头,“留剑气于体,怎有可能?不可能……”
梅窗月不再看他,抱着徐听赋往前走,一步步走下山。
秋望业倒在地上,看向漫天飞雪,远处的红枫已经看不到红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白。
“不……我才是天下第一剑,我才是……我……”话未说完,秋望业不甘心闭上双眼,身体一软,整个人已无生气。
怀中,一个陈旧无比的弹弓滚落在地。
山林中,两个孩童在林中摘果子,秋望业喊,“师兄,长果子的这棵树好高啊,我爬不上去,我要吃那个果子,怎么办啊?”
“那这样,我给你做个弹弓,这样就可以把果子打下来了。”
第二天,师兄果然将一个崭新的弹弓放到他手中,“你看看,喜欢不喜欢?”
“喜欢,师兄送的,我都喜欢,我以后要一直把弹弓带在身上,这样,不管多高的树,我就都能把果子打下来,给师兄,给师尊,还有月妹妹,我们要永远在一起,我就每天打果子给你们吃。”
渐渐的,落地的弹弓被白雪掩盖。
远山上,少宫主摇头叹气,“真是可惜了。”
身边的罗信鸥问,“可惜什么?可惜两人都死了?还是可惜徐听赋死了?”
“你这完全是句废话。”少宫主双手背后,“秋望业?只要我愿意,随时都可以造出几百个几千个,但,徐听赋只有一个啊。”
听到他语气中的失落,罗信鸥道:“可徐听赋终究还是死了,看来,你要换一个玩具了。”
“嗯,有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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